当苏颜回到了九龙山的营地中时,哼哈二将正在校场上练兵。
这是临时建起来的校场,这一片区的树木都被砍伐了,然后做成了各种房屋和建筑,容纳兵马和百姓。
“颜儿,你回来了啊。”这时候一个好听的声音从远而进,苏颜抬头一看,发现来人正是赛砒霜。
她连忙上前搀扶:“嫂嫂,您现在身怀六甲,怎能在乱走动呢。”
“傻丫头,你不知道怀孕时要多走动嘛,听大夫说,每天最好百步走,这样对肚里的孩子好。”赛砒霜说道,自从有了孩子,她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和以前冷若冰霜,骄纵蛮横判若两人。
而且苏全忠几乎每天都会按时回来,然后为了给老婆补身体,还会去深山中猎杀一些野猪野鹿,然后带回来给赛砒霜吃。
虽然赛砒霜嘴上埋怨,说这样危险,但心里却似吃了蜜一样的幸福。
苏颜憨憨一笑:“我,我没怀过,不,不清楚……”
她羞红了脸蛋,心说最近一段时间和燕小北在一起,虽然说两人晚上也时常欢好,但燕小北似乎是不打算在这段时间里要孩子,所以每次都把持住了,并未将在其体内释放,如此一来,苏颜也就怀不了了。
尽管苏颜嘴上应承,但心底里还是颇为埋怨,但看到燕小北每天公务繁忙,她也体谅燕小北。
燕小北身为大家伙儿的领头羊,其身上的担子何止千斤,她身为他的女人,自然也不想多添堵,所以每次也就依着燕小北来,他不想要孩子,那就不要,等日后两人生活稳定了再说。
赛砒霜痴痴一笑,她挽着苏颜的胳膊说道:“你呢,啥时候和小北也要一个,要一双也行。”
苏颜羞红了脸蛋,她说道:“现在,现在还太早,我家小北说了,等咱们有了地方住,再考虑……要。”
说着,她低下了头,那小模样儿又钩钩又丢丢,惹得赛砒霜也捂嘴轻笑了起来,她一只手放在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上,现在大肚还不明显,不过赛砒霜也感受到了些许的压力,她说道:“嗯,孩子是一定要的,孩子是两个人感情的证明……不过最近这里发生了事儿,我寻思着等你回来再告诉你,不过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此话一出,苏颜紧张了起来,因为她也些许感觉到了,平时自己不论去哪里,来到了家中,小夭夭总会第一时间来迎,但这一次她都提前通知了,狐小夭却还没来,这其中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夭呢?”苏颜说道。
一说到小夭,赛砒霜便叹了口气:“对,就是小夭的事情,都已经好多天了,她失踪了……我们都去山上去寻找了,但还是找不到她的踪迹。”
“什么?”一听到狐小夭失踪了,苏颜就紧张了起来,因为狐小夭对她来说,那就像是亲妹子一样重要,真要是狐小夭遭遇了什么好歹,自己那可怎么办?
苏颜说道:“我得去找她!”
“别,这山上会出现一些妖兽,你去很危险。”赛砒霜咬了咬牙,担心的说道。
苏颜笑道:“嫂嫂你放心,我可是仙门弟子,区区妖兽算得了什么。”
“这……”赛砒霜迟疑了,但是她还是肯定苏颜的本事,便说道,“也好罢,那你去近的地方找找,要是找不到,还是将这事情交给巡逻,巡逻和斥候最近已经很熟悉周围的地形和道路了,他们更有经验。”
“嗯,谢谢嫂嫂。”苏颜说着,唤出了琵琶,她侧身坐在了琵琶上面,一飞冲天,她来在了这九龙山的半空中,查看着四周围的情况,其实心里也纳闷,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
要是说遭遇了猛兽也不太可能,狐小夭是谁?那可是狐妖一族,既然是狐妖一族,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她也是有本事的,一般的豺狼虎豹她也不可能放在眼里。
难道说这山上还有什么厉害的猛兽?
怀着这个心思,她开始到处巡查了起来,但因为九龙山的周围终日云雾缭绕,从上方看也看不出个端倪,让她的查找也是多了不少困难。
她想了想,还是打算在地上找,也许在地上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定。
九龙山中,苏颜在寻找狐小夭,然而在花都内,燕小北的计划也已经展开。
随着舞台上的如霜开始独奏,美妙的音乐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后,燕小北已经来到了房顶,他趴伏在瓦片上,蛰伏的样子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他已经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忽然,燕小北的两根手指夹住了绕指柔幻化的戒指,戒指立刻幻化成一道白光,被燕小北朝着前面投掷过去之后,绕指柔以常人难以察觉的速度,没入了一个人的脑门里面。
绕指柔进入了那人的头颅令之后,在那颅内一阵折腾。
稀里哗啦,嘁哩喀喳。
好端端的脑子被绕指柔绞成了一滩浆糊,而这箭手浑身不冒出一滴血液,只是本来抬着的脑袋,一下子垂了下来,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
而燕小北一个翻滚,来到了前面一个蹲在房顶的炼气师身边,他迅速的捂住了这人的嘴巴,霄汉剑一闪而过,直接是将这人的脑干给切开。
脑子就像是中枢的指挥系统,而脑干是连接着脊髓控制浑身上下的动作,所以脑干切断,这人就相当于瘫痪了。
这炼气师虽然没死,但和死了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
燕小北故技重施,将徘徊在周围蹲伏的炼气师尽数的解决,一共三十二人,全部都被燕小北一一放倒。
当最后的时候,燕小北已经蹲伏在门楼上,恰好这时候门楼已经有了一个身穿银色盔甲的箭手,似这应该是最后一人了。
但是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似乎是比一般炼气师更厉害一些,燕小北也不敢大意,绕到了他身后,绕指柔迸射而出!
叮!
这人竟然鬼使神差的回头,将腰间的剑抽出,直接挡下了绕指柔,虽然是挡下了,但是这把剑却从中间折断。
那人脸色一变:“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