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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嬷嬷不甘心地抿了抿唇,复又低下头去。
“长姐教训得是。”杜容芷低眉顺目道,“这次是我太不小心了。以后会注意的。”
宋韵见她还算听话,语气也稍缓和了些,又道,“也并非是我要说你,只是如今孩子还在你肚子里,你尚且照顾不好,等他将来生出来怎么办?都是要为人父母的人了,哪能什么都凭着自己的性子你说是不是?”
“长姐说的是,”杜容芷柔柔笑了笑,“您一片苦心,我都明白的。”
“你能明白就最好了。”宋韵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你还年轻,殊不知这头胎自来最是娇贵子循身为男子,又正值血气方刚,有时未必想得了那么长远。你既为人妇,就该尽到妻子的职责,该提醒就提醒,该体谅就体谅也并不是什么都非要握在手里才是好的。”
虽然今天她已从丫头口中听说了事情的始末,知道杜容芷是因为摔倒才险些滑胎,但毕竟早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又不喜她孕中仍把持着自家弟弟不近妾氏,是以语气仍有几分严厉。
杜容芷脸上一红,忙低头应了声是。
安嬷嬷等人一个个在后头气得不行,杜容芷听了却只觉得好笑。
虽说自己上辈子蠢钝无知,又自以为是,但总归还是有一点好处即便是多事刻薄如宋氏,看在他是宋子循姐姐的份上,她也从来是笑语相迎,从没因为宋氏的求全责备翻过一次脸。
又心想自己重活一世,果真很多事情都跟从前不同了。上辈子宋韵虽然也不怎么待见自己,但到底两人没什么交集,并不似现在这般,时不时就来给她添点堵,闹点心,今天更是变本加厉,居然连她跟宋子循的闺中之乐都想插上一手人说长姐如母,她难道还真把自己看成是她儿媳妇,能任她搓圆捏扁不成?
别说现下是宋子循自己愿意缠着她不舍得离开她,即便他将来真动了别的心思,就凭她两世为人,也多的是法子让他离不得自己的身不过是不屑为之罢了。
杜容芷心里百转千回地想了个遍,面上笑容反倒越发温柔顺从,就连宋韵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期间也多是宋韵一个人在说,话里话外无非就是暗示杜容芷不该霸着宋子循不放,现下胎像不稳,也未见得就不是两人平日里不知节制所致只听得杜容芷哭笑不得,却仍装出一副十分受教的模样。
等宋韵终于把那通看似关心,实则含沙射影的话说完,先前一直在书房的宋子循也回来了,又亲自送了姐姐出去。
恭送了宋家姐弟俩出门,安嬷嬷才端了酸梅汤上前给杜容芷,嘴里止不住啐道,“大姑奶奶这是说了些什么话?!那位是她的姨表姊妹,难道您肚子里的就不是她的亲侄子了?三番两次的给您添堵,安的什么心啊这是!”说着又宽慰杜容芷,“您顾着肚子里的孙少爷,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杜容芷接过来抿了一口,甜甜的味道带着清凉,心里也舒爽不少,“大姑奶奶难得回来一趟,怕是不知从哪听了些闲言闲语,想着来敲打我呢。”说着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横竖一年也见不着几回,且由她去吧。”
安嬷嬷哎了一声,欣慰道,“您能想通就好再没有为了别人几句话为难自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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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容芷淡淡一笑,那帕子擦了擦唇角。
想不通能怎么办呢?她现在身体已经是这个样子,就算不顾着自己,也要顾着肚子里那个因想起来,问安嬷嬷,“我昨天让嬷嬷去打听的事情,可打听到了?”
安嬷嬷接过她手里的杯盏,朝身后看了一眼,园园心领神会,忙领着众人下去。
安嬷嬷这才道,“奴婢问过了,没有人记得雪球是何时走失的只知道先时二姑娘跟来府里做客的姑娘少爷们玩的时候,雪球还一直跟在身边,等发现找不着的时候,早不知过去多久了”
杜容芷点了点头倒也是意料之中。
又听安嬷嬷继续道,“今儿个碰见念夏,说是二姑娘回去难受得了不得,又大哭了一场。”
杜容芷叹了口气,苦笑道,“怕是把她给吓坏了”
“谁说不是呢。别说她了,就是奴婢事后想想,这心啊都扑通扑通直跳”安嬷嬷说着忙拿袖子擦了擦眼角,“也得亏了青荷那丫头反应快”
“嬷嬷今天去看过青荷了么?可好些了?”
“哎,已经好多了。”安嬷嬷道,“奴婢把您的话都告诉她了让她只管安心养病。现在红芍正守着她呢。”
杜容芷想了想,又嘱咐道,“你跟红芍说,要是青荷有个什么头疼脑热,一定要马上回禀,万不可耽搁了”要是真得了恐水症,可是要人命的
“您放心吧,奴婢都省得。”安嬷嬷点头道,“您今天累了一上午,难得这会儿没什么事儿,赶紧躺下歇一歇吧。”
杜容芷点了点头。她今天从起床就开始接待一波又一波前来探病的客人,这时也确实有些乏了,索性乖乖地躺下,果然不一会就睡了过去。&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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