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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子挂了,又把袖子往下拉了拉。
“拉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杜容芷撇了撇嘴。
她每回看见了心里都很不是滋味。好好的姑娘,留下那么难看的一道疤
都是因为沈清涵那个混蛋!
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
青荷看她脸色又有些不太好看,于是忙用轻快的语气笑道,“得亏了奴婢运气好,正好藏在袖子里,谁也瞧不着。”
杜容芷也知道她有心宽慰自己,瞟了她一眼,故意唱反调,“谁说看不到,将来你夫君就看得到。”
青荷一愣,随即红了脸,半晌才闷声闷气道,“奴婢不嫁,奴婢要一辈子服侍您。”
“那哪成呢?”杜容芷笑道,“姑娘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再说就算你嫁了人,也一样可以服侍我的。”
见青荷咬着唇不肯说话,杜容芷也知道她害羞了,倒不急着催她,反而换了个话题,“对了,早先我记得安嬷嬷说,韩掌柜的儿子送了你盒祛疤的药膏来着。你用过了没?效果好么?”
青荷的脸果然又更红了,期期艾艾道,“无功不受禄奴婢没用等他下次来了,就还给他。”
“一盒药膏而已,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嘛。”杜容芷不以为然道,“我觉得韩掌柜这个儿子很不错,人聪明,又是个能干事的,长得也挺讨女孩子喜欢。你觉得呢?”
青荷叫她说的头都不好意思抬了,闻言只是用力地摇摇头。
“你觉得他不好?”杜容芷明知故问道,“那真是可惜了”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本来我想着身边也没几个可用的人,觉得他还不错,想好好提拔提拔,让他将来多替我做几件事来着既然你觉得不好,那还是算了吧我记得你看人的眼光一向都很准的。”
“不是不是,”青荷忙抬起头着急地解释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他人挺好的,又踏实又能干,是个好”看到杜容芷满眼的戏谑,青荷声音一顿,旋即跺了跺脚,“少夫人也太坏了!”说罢羞得满脸通红,转身就往外跑。
安嬷嬷正打外头端了几样点心进来,险些叫她撞着,见状忙护住手里的托盘,臭骂道,“死蹄子,做什么跟只慌脚鸡似的!”
青荷回头瞥了一眼,也不言语,闪身跑了出去。
安嬷嬷一脸莫名其妙,“这丫头今天怎么了这是?”说着把托盘放在桌上。
杜容芷捂着嘴笑,“嬷嬷快别骂她了她这是臊得慌呢!”又把刚才说韩宗浩的话给安嬷嬷说了一遍。
安嬷嬷听了也忍不住笑道,“我就说呢小妮子总算是开窍了。”一边伺候杜容芷起身,一边又道,“不过这丫头现在还小,服侍您也难得的用心,您不妨多留她几年。”她虽已经在着手训练新的丫头,可要等她们能完全上手,少说还得三两年功夫。
“我也是这么想。”杜容芷点点头,“只是觉得韩宗浩实在不错,要是彼此有意,可以先把这事定下来。等过几年他能独当一面,青荷也到了放出去的年纪,再让她风风光光地嫁过去。”原先还担心青荷不愿意,现在看来,她对韩宗浩的印象应该也不错她也希望她能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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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自己喜欢的人。
安嬷嬷笑着点头道,“这话说的极是。”又跟杜容芷详细说了说韩家的情况。
杜容芷从前也知道得七七八八,现在听安嬷嬷说,心里对这门亲事也就越发觉得满意。
两人说着说着,话题不知怎么又引申到紫苏的男人石砚身上。
“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着调家里的钱不是拿去赌博就是孝敬了花楼里的姑娘”
杜容芷蹙了蹙眉,“上次方嬷嬷不是说紫苏有喜了么?”据说还是坐床喜,方嬷嬷为此特地摆了几桌,府里很多人都知道。“他成天这么胡闹,他家里也由着他?”
“可不是怎么的他家里要是管得住,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安嬷嬷顿了顿,才低声道,“您不知道紫苏的孩子小产了。”
杜容芷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奴婢也是才听人说的。”安嬷嬷道,“好像有半个月了吧说是石砚偷偷当了紫苏的嫁妆,在赌场里输了个精光紫苏气得跟他理论,两个人就打了起来,这才出了事。”安嬷嬷说着不由叹了口气,啐道,“方家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说自己儿子孙子混蛋,害了人家姑娘,反而怪紫苏不安生过日子,好好的把个孩子折腾掉了那石砚趁着紫苏现在小月,隔三差五就往妓院里跑,比对他老子娘还殷勤”
安嬷嬷一口气说了许多,才发觉杜容芷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面上也看不出悲喜,不由安慰道,“您也用不着替她难受,要不是她自己动了歪脑筋,偷偷摸摸跑去外院,现在也不会遭这些罪这都是她的命,怪不得别人。”
杜容芷淡淡笑了笑,“你放心,我都知道。”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前世的自己如是,现在的紫苏
亦如是。&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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