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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刀!
青荷吓得一跳,“少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她大气都不敢喘,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手里的剪刀,小心翼翼地上前,“您先把剪刀放下,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
杜容芷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她的眼睛亮得吓人,里头闪耀着疯狂的光芒。
她握紧剪刀走到衣架前,拿起宋子循刚才没来得及穿的衣裳
“少夫人!”
只听见“咔嚓”一声,袍子被她从中间剪成了两半。
杜容芷却好像从中找到了莫大的快感,她笑得前仰后合,连眼泪都飚出来,一下,两下,三下一件好好的袍子在她的剪刀下很快变成一堆破布。
她仍觉得不够,开始翻箱倒柜把宋子循留在房里的衣服全找出来,而她就坐在一大堆衣服里,一下,一下,剪了起来
青荷在旁看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啊少夫人”
杜容芷置若罔闻,她死死盯着手里的剪刀,“杀人凶手你这个杀人凶手”她每剪一下都用尽全身力气,仿佛手里的不是一堆衣裳,而是与她不共戴天的死敌。
青荷缓缓跪下,泪流满面地拾起一片片被杜容芷剪得七零八落的衣裳终忍不住低泣出声。
帘外,去而复返的宋子循怔怔地看着屋子里时而放声大笑时而嚎啕大哭的杜容芷,清瘦挺拔的身躯好像瞬间被眼前的一切压垮
夏末的天依旧亮得很早,卯时刚到,外头早已升起了太阳。
“嘶”傅静柔秀眉紧蹙,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身后正在给她梳头的小丫头吓得脸色一变,战战兢兢道,“姨娘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傅静柔没好气地夺过她手里的梳子,顺势在那丫头身上狠狠捏了一把,“这么点小事儿都做不好,你还会干什么!还不给我滚一边儿去!”
那丫头疼得眼眶登时红了,也不敢哭,只怯怯地应了声是,抹着眼泪缩手缩脚地站到一边。
这时屋外一个模样周正的小丫头掀了帘子进来,傅静柔从镜子里看见,边漫不经心地梳着头发,边道,“观琴,你来给我梳头。”
那丫头忙应了一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梳子。
傅静柔不耐地看了看屋里伺候的其他人,“你们一个个都杵在这儿干什么,还嫌屋子里不够热?”
这时候天才刚亮,屋子里还用着冰,哪里就热了
丫头们不敢多说,忙俯身退了出去。
“如何?”待人都出去,傅静柔才低声问。“可打听出是什么事儿了?”
观琴往门外扫了一眼,确定没有人了,才小声回道,“奴婢出去转了一圈,正房里伺候的丫头口都极紧只是看门的婆子隐隐提了两句,说今儿天没亮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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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就来了,疑是少夫人犯了旧疾爷在屋里守了一夜,这时候还没出来”
“旧疾?她能有什么旧疾?”傅静柔抿着嘴儿想了半天,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她半信半疑地扫了观琴一眼,冷着脸道,“莫不是你刚才没打听仔细?那女人屋子里昨晚上传出那么大动静,我就不信问不出点什么”
观琴垮着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儿,无比委屈道,“我的好姨娘,您这可真是冤枉奴婢了。奴婢虽是才来,可对您的事,哪件不是尽心尽力,小心翼翼?实在是这院子里的人口风太紧,再者奴婢初来乍到,也没个相熟的人姨娘可要明察啊。”
提起这个,傅静柔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自打那个贱人小产,大表哥几乎把府里所有涉嫌的下人发作了个遍。琥珀作为第一指认杜氏的人,自然首当其冲。任她怎么苦苦哀求,亲自作证当时琥珀站得远没看分明,误会杜容芷也是出于一片护主之心,宋子循还是命人把琥珀打了个半死,在柴房关了一天一夜后卖了出去。
要不是这样,她身边现在怎么会连个可用的人都没有?!
琥珀打小就伺候她,这么多年对她一直忠心不二,如今没了这个左膀右臂,她在这冷冰冰的国公府更是孤立无援。好在因为流掉的孩子,宋子循心里对她多少存了几分愧疚怜惜,经不住她声泪俱下的软磨硬泡,这才默许她从陪嫁的庄子又挑了两个适龄的丫头进来贴身伺候。
观琴便是其中之一。她本名春花,因傅静柔嫌太俗气,又改为观琴。人倒是能说会道,十分伶俐,又因在庄子上长大,腿脚也很勤快,但可惜是才进来的,跟枫清院这些养尊处优眼高于顶的丫头们格格不入,要她打听点什么更是难上加难
傅静柔心里又默念了一回琥珀的好处,摆手道,“行了,知道你尽心。”她想了想,“外头的消息你给我仔细留意着,若是听说了什么就赶紧来回。”
观琴忙道,“是,姨娘您放心吧奴婢都省得呢!”&t;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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