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向文正在气头上,当即大吼道:“怎么不敢,你想玩多大,我都跟你,这一局,老子要你倾家荡产!”
“很好。”陈宇满意地点了点头,指了指平台下正在休息的追风和白兔两匹汗血宝马,说道:
“我赢,你把戴嵩的耕牛图真迹给我,除此之外,还有五千万现金,外加去你店里任选一样古董。以及,我要这两匹马。”
“嘶!”此
言一出,全场寂静无声,这玩得也太大了!
韩向文皱起眉头,也觉得有点太大,可是话都出口,木已成舟,没有认怂的道理。何况他与戴君配合,想赢,手段多得是。
“没问题,我答应你!那要是我赢了,你能给我什么?”
陈宇回答道:“米芾仿画,外加一件汝瓷,价值上亿,够吗?”
那件汝瓷,是跟刘家斗宝,赢过来的,当时震撼了在场所有的古玩高手,是件难得的珍品,放在哪里,都是当之无愧的镇店之宝。
韩向文消息灵通,自然之道陈宇手里有这个,果断同意道:“可以!”
紧接着,韩向文离开平台,开始筹备起来。
韩向文找到戴君,窃窃私语一番。
戴君大惊失色,差点叫出了声音,急忙压低嗓门,拒绝道:“老韩,你疯了吗?兴奋剂是给普通马用的,给汗血宝马用,出了问题怎么办?”
“两匹宝马是我赚钱的摇钱树,害死其中一个,那可是要了我的命啊!”
那种兴奋剂往往用在平常的马赛,偶尔操盘控场,爆个冷门,令庄家赚地盆满钵满。
兴奋剂是给寻常马用的,出现副作用,寻常马死了不心疼。
可让戴君给汗
血宝马下药,他还真舍不得。
韩向文沉声道:“你也听见了,姓陈的赌注太诱人,我不能输。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果能把汝瓷赢过来,我答应你,再给你引进两匹汗血马!”
“这……”戴君犹豫了,最终想了想,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和韩向文商量一番,去隐秘无人处打了个电话,要求工作人员,趁没人注意时,给白兔扎一针。
“呼!”韩向文长长出了口气,这才觉得放心不少,暗自冷笑道:“姓陈的,别以为仗着春—药失效和扰我心神,侥幸赢了一局就很厉害。”
“这次我不会再被你的语言所影响,老子赢定了!”
“真假两幅耕牛图和价值上亿的汝瓷,两个多亿,哈哈,赚大发啦!”
另一边,齐德隆和二女围在陈宇身边,为他按摩放松身体,并且加油打气。齐德隆担忧的问道:
“陈老弟,刚才你是赢了,但多少带有点侥幸的成分。”
“万一这一局,你的干扰战术没起作用,韩向文正常发挥了怎么办?”
言语之间,齐德隆还是觉得,凭借骑术的硬实力,陈宇无法战胜韩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