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任公子拼尽一切的爆发,被隋欣一脚踹没了。任公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捂着脸,跪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任公子哭得惨绝人寰,狠狠震颤着除陈宇外,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弦。
任公子跪伏在陈宇脚下痛哭,乍看上去,这个姿势,宛如朝圣一般……
陈宇面色平静,表情波澜不惊。对他而言,这场报复仅是勉强过瘾而已。
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继续折磨任公子了,因为特情局的便衣进来了。
最近一段时间,特情局的便衣二十四小时跟踪任公子,主要是为了掌握任公子的所有行动,争取尽早收集到足够一锤定音、灭亡任家的关键证据。
就在不久前,任公子他爹为了再给任家续几天命,把任公子给卖了。
任公子他亲爹的说法是:任家发生的一切犯罪行为与我无关,我最近身体不好,一直在养病,家族事务都是由我儿子打理,要找你们找他。
特情局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种狗屎一样的借口,就此放过任家。
但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任公子好歹
算是一条大鱼,既然他亲爹都把他给卖了,特情局没有不把任公子拿下,从他嘴里掏出更多情报的道理。
特情局的便衣出示证件,不管任公子哭得有多惨,强行架起来就往外拉。
任公子被打击得早已丧失了清醒的理智,身体出于本能,玩了命的挣扎。
但凡换一个部门,说不定都会感到有几分棘手。
然而,这种问题对于特情局来说,并不算问题。
“咚咚咚!”几枪托下去,在任公子脑袋上凿出几个血洞,任公子就哭不出来,也没有力气挣扎了,被顺利带走。
特情局不同于一般部门,他们的行动准则就是没有准则。他们的优先级高于一切,在理论上,哪怕是对老狐狸,他们都有资格先崩后审。
自然,理论和现实肯定是有出入的。
特情局的特权大,因为他们的责任比山重,一般的小鱼小虾,他们还真看不上。能被特情局盯上的,至少得是千亿体量朝上的超级大富商。
任家的罪责在于,被三屠引国内外天量不义之财,经过非法方式灌顶,严重破坏了经济秩序和金融规则。这种罪名,说实话,和叛国差不了多少了。
把任公子押送上车后,有一名特情局的便衣折返回来,用那杀气腾腾的
眼眸,死死凝视着王建房等人,沉声问道:“你们是任公子的盟友吗?”
能成为特情局的成员,需要经过两道考验。
第一道考验,你得是兵王。
第二道考验,每年成百上千个兵王进行较量,获胜的寥寥几人才有资格进入特情局,成为特情局的一员。
特情局里的所有人,哪怕没转正的实习生,都是兵王中的兵王。
身上那尸山血海的杀伐气,那霸道无比的恐怖威压,没几个人能扛得住。
被注视了几秒,王建房等人就差点被吓尿裤子了。
“盟友?”王建房等人瑟瑟发抖,急忙摆手,颤声道:“不熟,真的不熟!我们会和任公子一道前来这里,纯粹是因为商业上的一些纠纷。”
“公事,纯粹是公事!”
听到这样的回答,这名身穿便衣的特情局铁血战士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王建房等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