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呈老爹威武!万更(2 / 2)

呈袭将懿旨往苏牧怀里一塞,顺便又塞给他一个红艳艳的苹果,这是赏钱!

“拿走拿走,我家闺女不选秀。”

“……”以墨又是挑了挑眉。

“这……”苏牧为难的看着两人,“王爷,这懿旨是皇后娘娘下的,咱家也……”不参加选妃也要接旨啊!苏牧抽搐着嘴角,退亲、退婚、退东西都有,就是没听说过退圣旨的!

呈袭以为他嫌一个苹果太少,然后又塞一个红艳艳的大苹果给他,然后推着他就往门外走,“回去吧回去吧,本王家的房子粗陋,茶水粗鄙,就不招待你了啊!况且本王还要赶着去牢房探亲呢,更没时间招待你!走吧走吧……”

“哎哎、哎~”苏牧宣旨,头一回儿被赶出来不说,也是第一次收到用苹果当的礼钱。他就这么抱着懿旨,捧着苹果被雷霆王爷给退出府门了。

哎~无奈的叹息一声,转身上了马车,回宫!

呈袭送走了苏牧,理了理衣袍,回到大厅见以墨还坐着不由拔高声音吼道,“去牢房探亲啦!快点!”

以墨不徐不疾的又喝口茶,淡定道:“有胆子你自己去。”

“嗬!还调侃起你老子来了!”呈袭气得跑过去揪以墨的耳朵,“说!是不是跟你那个『色』『迷』『迷』的表哥学坏的?”

咳咳,呈袭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见长了,喜怒无常的,就跟更年期到了似的。就连以墨也得避其锋芒,闪身躲开他伸来的手,弹了弹宽大的绣袍,“不是说去牢房吗?走吧!”然后转身就出府——

“嘿!你跟别人学坏了,还敢躲!看我追上来不抽你~”可惜,以墨看似走的漫不经心,可呈袭使足了劲儿的跑,都追不上!

刑部大牢,粱越湖被关押在呈袭前段日子住过的牢房,不过他可没呈袭那么好的福气,没有锦衣玉食,没有高床暖枕,只有四面墙壁,与一面铁窗。

郭霆义亲自领着以墨和呈袭进去,只留下两个心腹,其他的狱卒都被支开了红怜宝鉴全文阅读。

郭霆义穿着一袭红衣,无比妖气邪魅,他懒懒的靠墙而立,见呈袭和以墨进来,笑着打趣呈袭,“王爷,故地重游,作何感想?”

呈袭心情倍儿的看着关押在牢房里的粱越湖,吐出两个字:“凉快!”现在正是初春,虽说是风和日丽的美好气节,不过太阳晒久了,也觉得温热。不过往这阴森森的大牢一站,顿时透心凉啊!

不过就是苦了粱越湖了,身上只着单衣,在这森冷『潮』湿的大牢里,冷得嘴唇都发青了。

粱越湖见到呈以墨,身子更是抖得跟筛糠似的,瑟瑟的缩在角落里。

呈袭怪异的看了女儿一眼,“你是老虎要吃人,还是怎么滴?他怎么一见着你就这幅『摸』样啊?!”

以墨耸耸肩,面无表情道:“我很确定,我不吃人!”

“听见没?她不吃人!”呈袭也不进牢房,就蹲在牢门外面,朝蹲在角落的粱越湖勾勾手指,“过来过来,快过来,本王有话要对你说。”

粱越湖惊骇的目光死盯着呈以墨,不住的摇头,打死他也不过去。他为左相办事,陷害雷霆王的事情已经暴『露』,他日夜担心她会来找他报仇。他害怕她会来扒他的皮,割他的舌头,然后将他吊在杏花树上,让他生不如死!

他本以为被囚在刑部大牢中他就安全了,可没想到……

粱越湖抱着双腿蹲在角落,身子紧缩成一团,害怕的低喃,“不是我不是我,是左相大人,是左相他要害你,我也是没办法,我只是个三品小官,我也是听左相大人的命令行事……”

“好啊!你还真参与了!?”呈袭勃然大怒,一脚踢开牢门,挽着袖子走进去,对着粱越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当初要不是本王,你能有今天?”

……

“要不是本王保举你,提携你,你能在京城耀武扬威?”

……

“本王还将宝贝女儿许配给你那无用的儿子,你不感恩戴德,反而还倒打一耙!”

……

惨烈的叫声在空寂的牢房响起,郭霆义听得脸颊直抽抽,“嘶~王爷下手可真狠!难怪许冒许大人会被打得半个月都下不来床……由此可见,左相大人着实有些强悍。两人同样被王爷暴揍一顿,左相满身是伤,可第二日却能强挺着上朝!牛~”说着还很佩服的竖起大拇指!

以墨找根长条木板凳,懒散的坐下,“由此可见,左相的怨恨有多深!”伤得那么重还坚持撑着身子上朝,要置父王于死地!

“渍渍~王爷这火爆脾气……也难怪人家对他怨念深深!”朝廷之上的人,都是人精,且个个还虚伪得厉害。即便心里对人家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杀了他全家,可面上还是总摆出一副和乐亲善的友好笑容。哪像王爷这个异类,看不顺眼的要揍,看着眼疼的要揍,看着心疼的也要揍!

但凡令的不顺心的人,他举着拳头便打!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嘛~

哧——你郭霆义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上任雷霆老王爷教的真理!自打呈袭小的时候,雷霆老王爷就教他,想要别人臣服于你,你就得用拳头去打,打得他畏了、惧了,他便不敢再忤逆你了!

以前在忘川,他便是那儿的土皇帝,他说一别人不敢说二,自然没有人敢忤逆他敢挑衅他。可如今在京城,那些东西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你不用拳头,他们还真不会怕你游方道士!

嘿嘿~在这方面,父女俩儿的意见都是一致相同,严格说来,以墨也是用武力镇压!不过她的武力比较吓人,一出手就是十万铁骑!就连乾闽帝都惊惧三分!

粱越湖被打得鼻青脸肿,连连哀求的告饶,“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王爷求求您原谅我的,公主殿下,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粱越湖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苦苦哀求。

哎哟~那凄惨的『摸』样,郭霆义都不忍心看。嘶~不由再次感叹!王爷下手真狠!

以墨端起桌上的茶,递给舒展完筋骨的呈袭,点了点身边的长凳,示意他坐下来歇歇。

冷冽的视线一转,落在粱越湖身上,“你可知道朝中有哪些官员是左相一派的?”

粱越湖一愣,随即连忙摇头,“不知!我与左相只是互惠互利,根本不是一条船上的,所以……”

以墨垂下眸子,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打!”

呈袭咧嘴一笑,一双绿豆眼闪烁着森森绿光,扭着脖子,『揉』着拳头,大步跨进牢房——霎时,惨烈的叫喊声有如擂鼓声悦耳轰鸣!

“呜呜~别打了!别打了,我告诉您,我告诉您!求求您别打了——”

呈袭顿时停手。

以墨复又开口,冰冷阴沉的语声犹如毒蛇吐信:“打!”

郭霆义:“……”

呈袭那叫一个听话啊,对着粱越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我打~啊啊啊——”

这回粱越湖是连话都不敢喊了,他明明都老老实实的要招了,为何还要打啊?

以墨拿着粱越湖亲自写下的名单,看着上面的名字,顿时蹙起了眉头。她转身将册子交给郭霆义,郭霆义翻开看了之后,也是蹙起了眉峰,“没想到连从一品督察御史张林张大人都是左相的人。”

以墨想起青龙呈报上来的消息,悠然道,“任颧禾对张林有知遇之恩,提携之情。张林是他的人不足为奇!”

以墨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就不欲再次多留,与呈袭两人出了刑部大牢。

呈袭一路走一路扭头捏手,脸上尽是疲惫之『色』,“哎哟~累死本王了,好久都没活动筋骨了,猛然这么一活动,还真有些吃不消!”

以墨:“……”好久都没活动筋骨?您前几日不是才刚暴打了左相吗!

而此时,迎面走来两个布衣百姓,只听两人纷纷议论,“听说这雷霆王府的平安公主是个无耻『荡』『妇』,她引诱太子殿下……”

“可不是嘛,俺也听说了。也不知道是谁传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是假,那人家姑娘的清白名誉可就全毁了……”

“哎哎,我说这事也得怪太子殿下,如果太子殿下不去接近那平安公主,就不会传出闲言碎语……我看这事难说,指不定是那太子殿下见平安公主长得貌美如花,就起了『色』心……”

好啊!呈袭可是把这些话给听进去了。只见他扭曲着脸,紧咬着牙,手中拳头握得‘咕咕’直响:“好你个太子,竟将我闺女的声誉毁成这般!”

“……”以墨见他如此『摸』样,没说话,可心里总有大事不好的预感!

以墨的预感是正确滴!真是大事不好了啊重生之恶魔猎人!

第二日上朝,呈袭临走之前去了呈家祠堂,拿了块木板藏在衣服里,然后大摇大摆的上朝去了!

咳咳,雷霆王爷今日上朝了,不止乾闽帝觉得新奇,就连太子爷也觉得诧异。

乾闽帝威严道,“吴爱卿,十日后便是太子选妃大典,你们礼部可得抓紧时间准备。”

礼部尚书吴章敬躬身回应:“是,皇上!”

“好了,如果没有其他事,就退朝吧!”

“臣等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位大臣跪安。

乾闽帝起身回御书房,朝中大臣一如往常的转身出金銮大殿。可还未走出殿门,就听到一声惨叫响起:“哎哟——!”

叫声十分熟悉,众位大臣一想,瞬间齐齐瞠目——竟是太子殿下!

慌忙回身看去,只见雷霆王爷也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块木板,追着太子殿下抽打!

嘶——众位朝臣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乾闽帝也停住脚,回过头来看,只见他那沉稳睿智的大儿子真被呈袭追着暴打!

呈袭真是气疯了,红着眼睛,举着木板朝着太子的脑袋直抽,嘴里还不停的骂:“我叫混!我叫混!你这个『色』痞子,你连亲表妹都敢染指啊~看你把你表妹的名声给弄成什么样儿了?!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呢?那话可难听了!叫你不学好!叫你不学好!我叫混!叫混!”

呈袭可是墨墨的宝贝亲爹,太子爷又不敢对他反手,只得抱着头在金銮殿上『乱』窜,一边躲还一边说好话,“姑父,您干嘛呢~我哪儿得罪您了?我给您赔礼道歉还不成吗?!您别打了,哎哟~您别尽往我脸上打啊——”

金銮大殿上,平时沉着稳重的大臣们此时都没了形态,齐齐目瞪口呆的看着无比彪悍的雷霆王!就连燕太师都暗自抹了把冷汗,心道:这是演的哪出啊?!

“哎呀,皇上,您快去阻止雷霆王爷啊,太子殿下受了伤,才刚好……”

乾闽帝更是大张着嘴,下巴都砸脚背上了。直到苏牧公公提醒他才醒过神来,顿时沉下脸来,龙形阔步的走过去,“呈袭,你做什么!成何体统,都闹到金銮大殿上了!”

呈袭牛『逼』了,对乾闽帝的喝问不闻不问,反正是紧盯着太子爷,举着木板直往他脸上抽:叫你长得跟妖孽似的,专门来勾引我闺女!

乾闽帝也怒了,亲自走上去,拦住他,“呈袭,你闹够了没有!”

举手欲夺他手里的木板,却见他一本正经的将木板往身前一竖。

当看清木板上刻的几个字,乾闽帝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而太子爷也挂着满头黑线,恨不得昏死过去!

再观殿门口的众位大臣,那脸上的神情精彩万分!

只见木板上刻着:先皇之墓!

这这这、这竟是先皇的灵牌!?!

呈袭抱着先皇的灵牌,大哭:“呜呜~岳父大人,您要给小婿做主啊——”

这一哭,众人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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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两百字,待会儿补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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