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当花舞进屋伺候以墨起床的时候,太子爷已经穿戴整齐,小媳『妇』儿似的站在墙角,面壁思过的同时还时不时的拿那幽怨的小眼儿偷偷瞄媳『妇』的脸『色』。
花舞姑娘已经练就一身铜皮铁骨,当看见李宸煜站在角落面壁,眼里一丝惊讶都没有,看也不多看一眼,只当没这个人。
“公主,好了,您看这样可以吗?”花舞心灵手巧,即便以墨要求她扎个简单的马尾辫,可她也能马尾辫给弄得精致乖巧。
以墨对着铜镜瞧了瞧,manyi点头,还行。
“把屋里收拾一下。”说话间,看了眼角落的李宸煜,然后转身出去了。
太子爷鬼头鬼脑的伸着脑袋,瞅见媳『妇』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他立马就不老实了,抬起脑袋扭动两下脖子,遂在花舞怪异的目光下漫步到媳『妇』的牙床上坐着,然后懒散的靠在床头柜,支起一条腿,伸手拿过媳『妇』看过的青皮书,散漫的翻看着,姿态神『色』都甚是潇洒。
“站着做什么!过来给你家姑爷捶腿。”嗬,还理所当然的使唤起他家媳『妇』的丫鬟来了。
老实温顺的花舞姑娘脑子里顿时冒出: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可不是,‘老虎’前脚刚走,他这‘猴子’就开始无法无天鸟![]腹黑太子残暴妃170
花舞跪着身子,低眉顺眼的给他捶腿,力道不轻不重,刚好缓解膝盖的酸痛跪了一宿,岂能不痛!
太子爷舒服的眯了眯眼,淡声问着,“这两日公主可有去哪儿?”
手微顿,花舞垂眸,一时『摸』不清这位爷想要知道些什么,想了想便毫无顾忌的开口,“回姑爷,公主哪儿都没去,一直呆在府里与王爷王妃他们玩桌牌。”
“恩。”太子爷manyi的笑笑,没出去就好,姓文的那小子如今来了京城,墨儿要是出去了,指不定就会遇到。恩,还是呆在府里的好。转念一想,又问,“可与什么人见过面?”不出门也可以招人到屋里来啊。
“回姑爷,公主这两日除了与王爷王妃以及玉蝶小姐见面之外,不曾见过其他人。”
这回心是彻底放肚子里了。
问完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他才想起正事来,“府里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回姑爷,前日内务府的人送来一箱东西,说是为公主选太子妃准备的。”太子爷问什么她答什么,也不怕失口说了不该说的,毕竟她知道的,王府的下人都知道,算不得什么秘密。
这个他知道,还是他授的意,他要知道的不是这事,“那王爷和王妃有何反应?”定是有人反对了,不然媳『妇』也不会反悔似的找他发脾气。
“回姑爷,听王爷身边的元朗侍卫说,王爷那天发了好大的脾气,甚至还动手打了公主一耳光。”
闻言,李宸煜下意识的捂住昨晚被以墨打的左脸,心道:媳『妇』儿果然是迁怒他了啊~
从花舞这里得了消息,太子爷知道了症结所在想要娶到媳『妇』儿,就必须搞定老丈人!
太子爷突然推开花舞,蓦然起身,眼中尽是信誓旦旦的势在必得,千军万马他都搞得定,难道还搞不定一个糟老头子!?
……
童思河畔,清风卷起雪白的杏花瓣,如阵纷扬的白雪,真真是极美。[]腹黑太子残暴妃170
河中的画舫人来客往,热闹之极。这些画舫无一例外皆是寻花问柳之地,上面都是京城有名的花楼置办的花船。春天的时候,河边不仅风景好,还有美人相伴,看花看人两不误,所以来此地的人甚多。
呈袭提着鸟笼,哼着小曲儿,潇潇洒洒的上了画舫。画舫的老板见他来了,老脸笑成菊花,谄媚之极,“哎哟~王爷,您可算是来了。快快,里面请,里面请。您好几日不来,害得我们这儿的好些姑娘都得了相思病,整日没精打采的,都瘦了好几圈。哎~盼星星盼月亮,可总算把您给盼来了……欢欢,快,快过来快过来,来,好生伺候咱们的雷霆王爷,要是有一点怠慢,看妈妈不扒了你的皮。”
一个穿得十分风『骚』暴『露』的妖娆女子,扭着小蛮腰款款而来,遵照老妈妈的吩咐,对呈袭热情无比,“王爷,奴家名叫欢欢,让奴家伺候您可好?”说着便像无骨蛇一般暧昧的缠上呈袭,还一个劲儿的朝他的耳廓内吐着热气,撩拔得呈袭心猿意马,手上的鸟笼子都差点掉地上。
画舫内,也有官场上的熟人,不过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官,见着呈袭来,立马起身相迎,“哎呀!今儿吹的是什么风,竟把王爷您给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