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打开,以墨领着一万人马出城迎战,秦豁伴在身侧。
城楼上,张月鹿狠狠凝眉对白虎说道,“主子明知秦豁对她不利,怎么还将他带在身边?”
白虎眯着眼,低声道:“秦豁想借于锵的手取主子ig命,主子为何不能反借于锵之手取秦豁狗命!?”
“好,来得好。”于锵挥舞着巨锤,将空气震『荡』得霹雳啪啦的爆响,“刘义,你陪那个老家伙玩玩,本将军来对付这个女人。在战场跟女人打架,本将军还是头一回,这感觉……真他娘的刺激!”
“得令。”名为刘义的副将驾马冲上前,瞬间便于秦豁战在一起。
“小娘们儿,来,爷爷我让你三招。”于锵将巨锤扛在肩头,“赶紧拔剑吧。”
以墨一袭银『色』铠甲,冷硬的『色』泽映衬着脸庞愈加阴冷犀利,“想让本王拔剑,你还没有那资格。”
“小娘皮,嘴皮子利索得很呢,本将军倒要看看你的功夫是不是跟你的嘴皮子一样厉害!”于锵大怒着举着巨锤朝以墨砸去。
以墨目光一凌,手里的马鞭犹如蛟龙,横空飞去,迎上于锵的巨锤。[]腹黑太子残暴妃4
于锵能被弯月国封为第一勇士,全因他身壮如牛、力大无穷,论起武功来,怕是连张月鹿都能打败他。
以墨不以利刃武器对敌,并非轻敌自傲,而是她最近杀气强得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她怕自己一拿上剑就控制不住的将于锵给斩于剑下。她还要利用于锵杀秦豁,怎能让他现在就死了!
于锵的攻势猛烈如虎,不得已之下,以墨只得闪躲防守。可在外人眼里,她的处境危险不已。
田遂萧紧张得冷汗直流,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每每看到那把大锤子在呈以墨脑袋上晃过时,都忍不住瞪大眼睛闭住呼吸!当他又看到她平安躲过致命的一击时,又忍不住大松口气……再这么下去,他非搞成神经衰弱不可!
田遂萧终于忍不住开口,连声音都在颤抖,“白虎将军,这样下去王、王爷……实在太危险了!”
张月鹿看他一眼,双手环胸,神情丝毫不见慌张,甚至还带着田遂萧看不明白的悠闲与幸灾乐祸,“田将军放心,王爷做事向来都有分寸,没事的。”
田遂萧深深拧着眉头,怪异的看着白虎与张月鹿,实在搞不明白他们那来的自信?这可是战场!别以为因为她是王爷别人就会对她手下留情,就是皇上来了,该杀的还是照样的杀!
田遂萧a碎了心,转身吩咐身边的副将做好随时营救的准备,满心担忧的望向城下的战场,这一看,差点没吓得把心脏给跳出来!
只见于锵手里的巨锤瞬息便至王爷的面前,眼见着就要砸到王爷那娇小柔弱的身板儿,谁知秦豁突然挺身而出,挡在王爷的面前。
巨锤落下,直将秦豁砸得头破血流。
“秦将军!?”以墨‘担忧’且焦急的大喊一声。
秦豁瞠目,死死盯住呈以墨,一脸难以置信的缓缓倒下。
呈以墨痛失爱将,满腔悲戚之下蓦然爆发,磅礴浑厚的内力透体而出,手里的马鞭随心而动,瞬间缠上于锵的脖子,用力一搅,生生将于锵的脖子给扭断。
“杀!”于锵一死,以墨便下令攻向敌军。
令声喝下,城门顿开,几十万承天将士蓦然涌出,直朝弯月国将士杀去。[]腹黑太子残暴妃4
弯月国的将士见自家将军被杀,心中惊骇不已,一时没反应过来,又见承天将士杀来,顿时方寸大『乱』,军心涣散下自然损失严重。几个副将心知大势已去,便无心应战,只得下令撤退。以墨心中杀气沸腾,又怎可放过,随手抄起于锵用过的巨锤,灌注内力的横扫而去,顷刻间便见她身边的敌军通通毙命,且死状凄惨,犹如被巨石碾压,简直不堪入目!
弯月国将士见状,心中骇然,纷纷器械逃跑。
以墨赤红着双目,满含戾气的眼眸中透着诡异的兴奋,“杀!一个都不准放过!”
……
“大人!大人!不好了!”
李宸雪如若未闻,依旧执着笔专心于他的画作,直到画完最后一笔,他才漫然收手。不紧不慢的抬眸看向已经记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庄焕,冷声道,“何时惊慌?”
“于将军在与承天雷霆王对战中,被那王爷用鞭子绞死了。我们派出去的大军损失惨重,攻下的几座城池,只怕也保不住了!”庄焕急得大吼。
“是吗?”李宸雪神『色』不变,连一丝惊讶都没有,风轻云淡得似抛却尘世的方外之人。看得庄焕暗暗焦急,“大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先下去。”他挽起袖子,将作好的画小心翼翼的摆放到一边。绣袍上沾有浓浓的墨香,渲染得他是如此的谦和温雅。
见他如此不将战事放在心上,庄焕心生怒意,压抑着怒火,大声喝道,“大人,承天军队士气如虹,主帅又凶猛无比,如果再不想出应对这策,恐怕连我弯月的阳城也保不住。”
李宸雪对庄焕愤怒的眼神视若无睹,重新铺好上等的宣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