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从水氏进门到现在,徐氏对水氏的态度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终于从徐氏的脸上看见惊愕的神色,水氏心中很是痛快。
水氏心道,怎么不继续装下去了!
水氏继续刺激道:“原来弟妹不知道啊,这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还是我家那个小子告诉我的呢,也不知道玉蝉是什么时候和赵即墨勾搭上的,据说两人这段时间书信往来不断,瞧着倒是浓情蜜意。”
徐氏猛地站起来:“我有点事,二嫂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也不等水氏说话,徐氏直接走掉了。
望着徐氏的背影,水氏止不住的冷笑。
大房和三房最好斗起来,斗得越厉害越好。
徐氏想去找谢泽,告诉谢泽此事。她走到半路,想到谢泽最近身体才好了那么一点,若是把此事告诉了他,免不了要受刺激,要是一下子把身体给弄垮了,岂不是合了那些人的心意。
想到此处,徐氏忍不住有点想哭,她捂着唇,忍了许久,总算是把眼泪逼了回去。
她需要从长计议才行。
回到客栈,王筹想着白邑对谢品如的态度,有一个疑惑在他心中暂时无法解释。他想了想,问白邑道:“公子,你早就知道那位是个姑娘,为什么总是对她动手动脚的?”
白邑坐在椅子上随口道:“因为她……有趣啊。”
“有趣?”
王筹更好奇了,他实在是看不出,谢品如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白邑放下茶杯,指着自己的脸道:“我问你,我长得怎么样?”
看着白邑那张特别招桃花的脸,王筹心想,这还用说吗,白邑顶着这张脸走在大街上,被姑娘丢手帕都是家常便饭,是个小姑娘看见白邑就会发花痴,王筹早就见怪不怪了。
“公子自然是好看的。”
“对啊,平时我要是和一个小姑娘说话,还没开口,就走到对方面前,人家就先红了脸。可是她呢,我对她又搂又抱,她对我却很嫌弃。”
王筹抽了抽嘴角,弄了半天,竟然是这个原因,他是不是该同情谢明蝉一下。
“公子觉得今日谢姑娘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
王筹想起白日白邑和谢品如的交易,白邑这一次来宣城,纯属是来玩的,没必要招惹是非,这种商贾之事,更是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要不是主仆有别,王筹早就想拦着白邑不要掺和此事了。
“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
从小生活在一个复杂的家庭中,白邑首先学会的是看人脸色,分辨一个人话中的意思是真是假。
谢品如临时想出理由说服白邑与她合作,或多或少的都有点漏洞,而白邑是个很会抓住漏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