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头给我补一碗药!一碗不够!”
初一目光诡异,“你还真迟钝。”
沈绛掏出自家的传家宝玉给了徐州承当定情信物,他脸色这才好了些,从怀里掏出一个簪子给她,“你既然答应我要负责,你以后就是有夫之妇,必须恪守妇德,不能随便让男人近身。”
徐州承说什么就是什么,沈绛一个劲的点头,接过他手中墨青色的簪子时,她眼睛顿时大亮,“哇,簪剑啊!”
沈绛对武器可是大有研究,一到手,她就发现了其中机关,稍微一拔,就是一根锋利的短刃。
傅瑶感觉这簪剑有些眼熟,她看了几回,沈绛就送到了她跟前,“看!精品啊,我从未见过做工如此精妙的簪剑。”
“是很精妙。”这设计方式和锻炼手法竟与娘亲的那位故友一样,傅瑶就是有幸跟她说学过,才能对设计兵器有如此觉悟。
徐州承若有所思的看着傅瑶,迟钝了下反应过来,“你是傅瑶,你果然没死。”
“还请徐公子暂且帮我保密。”
傅瑶摩挲着簪剑,略显迟疑。
“傅小姐有事问在下?”
“这簪剑的主人我与她熟识,她可……”
傅瑶刚开口,徐州承激动道:“你认识我娘?她在哪?”
“娘?”沈绛和傅瑶异口同声,“你娘不就在府中?”
徐州承脸色微变,僵硬的低喃,“是啊,我娘就在府中。”
傅瑶察觉到了问题,“徐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