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耕和许康离开青唐城后,许康问牛耕道:“三师兄,我们就这样回去师父会相信我们吗?”
牛耕慢吞吞地说:“我正在想这事呢。我想,师父肯定是不信的,我们得想个法子,让他无法找到我们的破绽方好!”
许康早已打定了主意,故意对牛耕说:“能有什么法子,除非我们用个苦肉计!”
“苦肉计?”牛耕好笑地问许康道:“你的意思是我俩互相对打一阵,再来个两败俱伤?”
“没必要!”许康看了看牛耕,笑着说:“我们只需把自己狂虐一顿就行了!”
牛耕看着许康,笑着说:“亏你想得出来,你自己怎样狂虐自己?”
许康想了想说:“三师兄,如果我们不把自己弄点名堂出来,难说师父会不会对我们动手。与其让他打,不如我们自己打!”
“我就看你如何狂虐自己!”牛耕听了许康的话,哈哈笑着问道:“你不会叫我把你狂虐一顿吧?”
“我可不想挨你的打!”许康说着,猛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牛耕听到啪的一声,一看,只见许康的右脸上清晰地现着几个手指印,嘴角里也渗出血来。牛耕既心痛又好笑地问道:“师弟,你真打呀?”
许康自己这一巴掌用的力也太大了些,他只觉得脑袋里还轰轰的。他咧着嘴傻笑着,口齿不清地问牛耕道:“师兄,怎样,像不像被她们打的?”
牛耕既心痛又佩服地说:“像,像,像,师弟,只是为难你了!”
许康开心地说:“为了让师父相信,只有用这苦肉计了。好了,这样就好说了,快走吧,我们还要到处送信呢!师父问时,你别说话,就我向他说就行了!”
牛耕感动地对许康说话:“好兄弟,只是难为你了!”
许康笑了笑说:“你我亲兄弟,就别见外了!”
二人加快脚步往谷家小镇奔去。
小六子叫刘武,排行老六,和刘黑风是同村同族人。刘武本事不咋的,但做事谨慎,对刘黑风更是忠心耿耿。刘黑风但凡有什么事,都会交给他去办。
刘武一行人押着谷天柱的囚车到路口时,刘武建议说:“为了安全,我们还是走柳州,过双鹿,再到丹州的稳当。虽然转一点,但安全。走梁单虽然便捷,但他们昨晚才来青唐闹事,恐怕不稳妥。各位觉得如何?”
白长河首先反对说:“小六,你也太胆小了吧?你走柳州就不经过嗷里地盘了?再说你就是走柳州,也只能是相对安全一点点儿,过了柳州,一样也是嗷里地盘。所以,我认为就走近路,怕他咋的!”
谷富想了想说:“我认为小六说得对,走柳州安全得多,虽然转一点,但安全是第一的!”
颜鹰却赞同白长河的意见,说:“我认为长河说得对,反正都要经过嗷里地盘,何必去舍近求远呢?我想,他们昨晚才吃了苦头,谅他们也不敢乱来!”
刘武见白长河和颜鹰赞成走梁单,只有毕虎没表态,便问毕虎道:“毕兄,就你还没表态了,你觉得如何?”
毕虎慢吞吞地说:“我也认为走梁单好,反正都要经过嗷里地盘,何必走远路?”
刘武见他三人都同意走梁单,只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