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净身后,秦钟晚在顾司渊的陪伴之下沉沉睡去。
路途颠簸遥远,肩膀上又背负着如此重要的任务,她已经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秦钟晚睡的沉,连顾司渊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营帐,都未能察觉。
顾司渊温和的注视着秦钟晚的睡颜,将薄被拈好,再度转身走出营帐的时候,目光已经沉寂了下来。
“主子。”
正在库房清点药材的长安,听见脚步声,回头恭敬的道了一声。
顾司渊摆了摆手,示意长安,不必多礼。
他此次前来是想问问长安,路途可
发生什么事,担心秦钟晚的性子报喜不报忧,就算是受了什么委屈也不会同他说。
好在,一路上赶路虽然艰辛,但也没有遭遇到什么危机。
长安也同样向顾司渊汇报了他在南江县的听闻,“主子,可要属下去探查一番?”
顾司渊缓缓的摇了摇头,“不必。”
既然消息已经传到了南江县,更不必说京都了。
母后若是能做到,自然会将消息封锁,除非是出了什么意外变故。
而父皇,真当身体康健的话,必定早早惩治了那些散布谣言的人。
又岂会演变成如今局面呢
?
想必京都内的情况已经是凶多吉少,不容乐观。
顾司渊想了想,决定休书一封,将这封奏章紧急送往京都,看似是在汇报军情,实则是试探。
奏章送出去,不过第二日,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