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良华所熟悉的古典派,洞房花烛夜的大概流程,不过在九幽世界内还有个相当特殊的规矩,那就是在一对新人被翻红浪时,即将卸任的九幽夫人,会在旁边‘观战’,并在事后拿走新娘‘画出’的梅花,送到后面祖祠内。
梅花在被送到祖祠的供桌上后,就会请回来一瓶‘眼泪’,分七天让新娘喝下去,第八天后,新娘就会变成鲛人了,但却丝毫不会影响生儿育女,说起来也确实很神奇。
不过很明显,白虹是不准备给宋楚词喝眼泪的。
喝了那玩意,她就厉害了,再想迫使她乖乖产子,那就难了。
正所谓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就是这意思了,已经获得了长老会的同意。
如果新娘没有开梅花--对不起,完事后马上就会拖到城头,对着夫人山那边大吼几声‘伤风败俗啊’,然后就把新娘推下去,摔成肉泥,为那些生活困难的马族人,提供一顿鲜美的肉食。
对这破规矩,已经心灰意冷的宋楚词不会在意。
慢说只有白虹与宾奴在旁看着她,是怎么从一女孩子华丽丽变成小娘们的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来观看,她也会坦然处之,不会趁机收门票的。
最大的哀伤,莫过于心死。
反倒是已经与夫人恩爱过的张良华,在听到这个规矩后,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询问白虹能不能破例一次,话说他担心到时候会变成银样蜡枪头。
话说,再怎么卑鄙的小人,也有自己的尊严。
白虹的回答很肯定:不行。如果你不想当这个新郎官的话,有的是人争抢呢。
张良华很清楚,他不当新郎官的结果,绝不是只放弃了驸马的身份,还有他的小命,九幽世界内是不养四家之外的闲人的,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不推下城头去喂马族人,还留着干啥?
所以呢,深知自己已经无路可选的张良华,唯有在白虹冷森森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乌纱帽上稚鸡翎颤啊颤的,走进了洞房内。
洞房是西厢房,新娘小宋端坐在南墙跟下的床榻上,在宾奴搀扶下的白虹,则盘膝坐在了北墙下的一张矮榻上,好像观音菩萨雕像那样,淡淡地看着那对新人。
“咳,楚词。”
又看了夫人一眼后,张良华才干咳着拿起玉如意,念了一首今晚宾奴才教给他的情诗,挑开了宋楚词脑袋上的红盖头。
在场几个人,顿时就觉得眼前一亮,仿佛连烛光都黯淡了下来。
盛装的宋楚词,把‘人比花娇’这个词的含意,淋漓尽致的诠释了出来,就连自负美貌的白虹,都有了片刻的失神,眼里随后闪过一抹寒芒,心中冷笑:呵呵,就算你再漂亮一万倍,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一具生儿育女的行尸走肉?
你如果不漂亮,我还不会说服那些老不死的,让张良华这个卑鄙小人来给你当男人呢,哈,哈哈!
在白虹心中狂笑声中,张良华牵着宋楚词的小手,慢慢地走到了桌前。
此时的张良华,那叫一个容光焕发,尽管他也能从宋楚词的眼里,看出心死的漠然,不过这有什么呢,能够占有这具最美丽的娇躯,哪怕完事后马上就被大卸八块也行啊。
宋楚词很乖,无比的乖巧,张良华让做吃菜就吃菜,让喝酒就喝酒,让重新走到榻前坐好就坐好,让举起胳膊就举起胳膊--
男人在给极品美女脱衣服时,都不会有任何心理压力,只有激动,小手颤颤的,至少用了十几分钟,张良华才把小宋剥光,好像剥香蕉那样。
“楚词,你先躺下吧。”
张良华望着这具绝美的酮体,满脸贪婪的过了片刻,才咕噔咽了口吐沫,弯腰伸手抄在她的双膝弯处,把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平放在了榻上。
“那边有绳子。”
白虹淡淡地说话了。
张良华纳闷,回头看了过来,搞不懂白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宾奴说话了:“姑爷,我刚才告诉过您的,这时候要用白绫把大小姐的双脚吊起来,再行周公之礼的。”
“差点,差点忘记了,那个、那个什么,太激动了些。”
张良华这才恍然大悟,讪笑几声不敢与白虹对视,赶紧伸手从锦帐上面拽下了两根白绫,系在了宋楚词秀美的足踝上,稍稍用力一拉,就把她两条腿吊了起来,呈现四十五度角。
这个角度,恰好很适合男人跪着冲刺,也方便在旁观战的白虹,能看到落红--总之,这个很诡异的规矩,是每一个男人都喜欢的。
宋楚词不在乎,无论张良华对她做什么,她都双眼木然的盯着上方,一动不动。
张良华倒是动,可墨迹很久都没脱下最后那件四角裤衩。
没办法,刚才给宋楚词脱衣服时没啥压力,在白虹那精光四射的双眸注视下,小尊严又冒头了。
白虹轻轻咳嗽了一声。
张良华知道不能再墨迹了,只能一咬牙飞快的脱下裤衩,抬脚上炕,屈膝跪在了宋楚词两条腿中间。
就在张良华正要下一个动作时,宋楚词忽然尖叫了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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