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男说那是自然啦,晚饭后,叶县长又把她和吴鹏达叫到一边,谈了很久,还问到了‘计划生育固然重要,但经济建设绝不能放手不管,只有经济发展了,基础才得以夯实,政府的工作才能做到百花齐放’是谁提出的,李梦男当场说材料是郝建写的,叶思琴当场就对郝建赞赏有加。
郝建一看李梦男认真的样子,谦虚地说:“李书记,其实这些都是你的思想,我只不过是把它写在材料上而已!”
“呵呵,看看,给点阳光就灿烂了吧,什么不好学,偏要学会拍人家马屁!”
“可惜,我们的李书记是个大美女,不是马啊,我真的还想拍拍呢!”
“敢!”
对李梦男的轻嗔薄怒,郝建有种幸福感,可是好好地想了一想,觉得自己还是太过自作多情,人家什么人啊,可是塔山乡的最高领导,会那样轻浮么!如果是换作是姚丽群,又或者是警花妹子简丹,或许他会迫不及待地推倒床上,然后欣然享用,李梦男对他來说就更像高高在上的仙子,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了。
“李书记,你买手表给我干啥!”郝建故意问。
“你说呢?”李梦男的眼神是空洞的,像是很不经意地看着郝建。
郝建明白李梦男的心思,可只能装糊涂,他也琢磨着,看到底他对李梦男是不是有非分之想,便也瞧着李梦男,使劲朝那方面想,想她被脱光后扔在床上扭捏的情景。
也只能这么空想了吧,郝建觉得自己此刻活得太过窝囊,美人坐在床边上,一点点推倒的勇气也没有。
“小郝,发什么呆!”李梦男察觉到郝建那定定不动的眼神。
“沒,沒发呆,我在想事情!对了,李书,你学习还要多久啊?”郝建收回心思,抬手看了看手表道:“你觉得我戴你送给我的表合适么!”
“可能要提前了吧,可能下个月就会回来的,不过……”李梦男压住了话没说下去,
“不合适,你如果嫌弃,就把它丢了吧!”李梦男脸色顿时不高兴了。
郝建看着李梦男的脸,心里自然难受万分,但下面的话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人家是什么人,能够因为你的某一句话而伤心么?就算是真的生气,当着人家的面,你就好意思点破么?呃,还真是左右为难,双手互相搓着,一点办法也没有。
沉默了近几分钟,空气似乎在一刻凝固了,郝建感觉到有点喘不过气。为了打破沉闷,他站了起来,打开了窗户。
“李书记,你看好一遍朦朦胧胧的银色世界,今天的月色真美啊!”
李梦男问为啥,郝建说美与不美,全在乎自己的心理感受,今天李书记来看他了,心情是愉悦的,看什么都觉得分外美!李梦男听了,翻了翻眼睛,问他那为何刚才那么说,郝建摸了摸耳朵,说那还不是让这表给搞的,戴了上去,说出的话就忘记经过大脑了!李梦男呵呵笑着说,那你不脱了啊,就没看到晚上睡觉还戴手表的。
“有,当然有了!”郝建道:“我就是的,我发誓,这表永远戴在郝建手上,生死不离,终生不渝!”
“哦,我和鹏达乡长说好了,下个星期就送你到县学校参加青干班,学习一个月,明天给你两天假,你该安排什么就安排什么吧!”李梦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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