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是闭目养神。
看上去整个人的状态都很轻松。
可江然然却从他短促的一句话中听出了森冷的寒意,不由得哆嗦了两下。
她低下头,从唇缝里艰难地挤出一句,“我愿意的,只要能让阁下开心,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很快回到床边,从床头柜里取出昨天总统阁下在她面前取出的那个盒子。
她既不敢违逆总统的旨意。
更不愿因为违逆他的质疑而被他咽气,才刚得宠一日就被扫地赶出总统府的话她会很没颜面,会被很多很多人看笑话,就连她的父母都会因她而蒙羞。
江然然不得不照着他说的去做。
她闭着眼,在脑海中想象着是总统先生在宠爱她
棉棉头疼地看着被褥上那一团混乱。
她心里是很想去向乔姨求助的。
可是又觉得半夜三更万一乔姨已经睡了,显得她有点小题大做。
何况她和战慕谦的关系已经让乔姨总是为此揪心。
若是她现在下楼去找乔姨,肯定会让她这一宿都殚精竭虑无法入眠的。
面对自己实在无力处理的情形。
棉棉红着眼,吸了吸鼻子。
她的强迫症让她注定不能侧身睡在大床的另一头。
虽然这碗粥只是弄脏了床的一侧,如果她睡在另一侧想必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可是她洁癖,这样一宿还不如不睡。
她咬了咬唇,从壁橱里取出毯子,走向沙发,准备在沙发上凑合过一夜。
棉棉今晚受了太多委屈,实在是很想大哭一场。
可是她想了想,这么晚哭,明早眼睛势必会红肿得厉害,还会让战慕谦和府里的其他人看笑话。
他已经碰了江然然,或许明天还会碰更多的女人。
这日子她既然决定要过下去,就得习惯,就得忍耐。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