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吉他拿来。”索春说。
“好的索春姐。”
吉他拿来,索春试了两下弦问:“喜欢音乐吗?”
我抬头看了索春一眼回答:“还行,但不懂。”
“我给你弹个曲子吧。”索春嘴角一扬说:“不舒服的话你可以躺会。”
我没有动。
音乐响起,若泉水叮咚,若清风拂面,若涓涓细流,若美女香唇可怜在下笔拙,不知道怎么描写。
我感觉神经慢慢松弛,头也没那么疼了,身体缓缓躺下,眼睛慢慢闭合
我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悠悠醒来已是黄昏时分,屋里没开灯,光线很暗,我转了转眼珠子,索春已不在对面沙发上。
我把手从腰带里抽出来,静静的等着一柱擎天变弯。
在这里说一下本人两条难以启齿的习惯,恶习,只要我躺着睡着,右手必定不知不觉的伸到裆部去,这是一;第二,只要我躺着睡着,醒来必是一柱擎天,时至今日今年三十二岁,依然如此。
所以我从不在外人面前睡觉,午休都不敢买床,都是趴在桌子上睡。
我感觉喉咙很干,轻轻的清了下嗓子。
“先生,你醒来啦!”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我躺着的沙发端头发出。
我搜的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由于起的太急,手还重重的打在了茶几上。我顾不得手痛,快速扯了扯体恤衫下摆,盖住撑起的裤子。
“索春姐呢?”我扭了扭脖子沙哑着嗓子问。
“索春姐有事先走了,让我在这里等先生醒来,”服务员边说边拿了一杯清水递给我说:“先生,请喝点水。”
我接过清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阵,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结结巴巴的问:“你,你在这里多久了?”
“我一直在这里啊,索春姐要我看着你,她说你喝多了,怕你出事。”服务员低着头脸红红的说。
“一直看着我?”我慌张的问。
“嗯”服务员低头从兜里掏出一个纸条递给我说:“这是索春姐让我交给你的。”
我打开纸条,上面潇洒的写着七个大字:“都过去了,向前看!”
我抬头看了服务员一眼,把纸条放入裤兜里,拿起杯子喝掉剩余的清水,站起身说了声谢谢,逃也似的离开了星期六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