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只差一点就被迟御活活掐死了。
眼前阵阵冒着白光的感觉就好像回光返照一般。
……
她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几乎要把自己的胆汁都咳出来。
迟御却甩手离开,整张俊脸阴沉得可怖。
棉棉在他离开后,匍匐在地面上,又哭又笑,停不下来。
她差点就被这个神经病掐死了。
可是她竟然因为自己成功气到他而充满快感。
自己只怕也是已经疯了吧……
…………
棉棉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才回到家。
到家的时候天也已经黑了。
战慕谦板着脸端坐在沙发上。
棉棉瞥了他一眼,不屑地笑道,“哟,这路边抢来的便宜总统当着果然是很轻松哦?整天像个没事儿闲人一样,总统先生,我真的是忍不住为我们a国的未来感到担忧呢。”
战慕谦本来脸色就不好看,这会儿她经过沙发边时,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她脖子上的几道鲜红指痕上。
他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起身,一把扯住她的腕子将她摁在沙发上。
“你又去哪儿胡闹了?!这脖子是怎么回事?!”
棉棉本想开口离间他和迟御的关系,可是旋即想想,迟御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恐怕要比自己高多了,她何必自讨没趣呢。
于是她笑眯眯地道,“我去议会大楼了呀,我去见了两位资深议员,本是想求他们帮我爸爸平反,可惜啊……”
她脖子上的红痕极为刺目,让战慕谦生出许多不好的联想。
他语气阴戾,“可惜什么,说清楚,你脖子怎么回事儿?!”
棉棉忽然娇羞地捂了捂嘴,“可惜没想到两位议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年纪老得都能当我爸爸了,居然是色中饿鬼……要我在会议室里陪他们做,办公室的桌子真是咯死人了,最讨厌的是他们竟然喜欢掐我,我差点死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