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无数古装电影电视,均表述过此类诏宣类似内容,他此时张口就能说出其大体内容。
“这也是我为何没阻拦你之前大开杀戒的原因!”孙思邈叹一声,“相比凌迟处死,此时一剑斩杀倒是中优待了,明知避不过去,或者这种死法较之凌迟算是善终了!”
“也正因此后果,李孟才会不惜手段,想着乘乱寻找机会,那两名大师级人物,或许就是用来解救牢房中人的。”弥睿说道。
李之微微冷笑,“或作普通人身份,做出此等方式的会有几人?便是傻子也知道,目前刺史府里里外外为严控禁区,前来送死的不理智作为,只会出自于曾大权在握的,自以为熟谙官场规则之人。却不知一旦涉及谋反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枉然,我确信他口中所谓的,朝廷有人帮他解脱一事不会假,但也仅是出于,那些人并不知李祥一系实际罪行,一旦得知真相,便是皇子、太子级别,也不敢轻易张口。”
弥睿很认同此理,“而且李孟等一众长辈,断然不会丝毫不知其后代在广州城的作为,但有曾为朝臣的思想作祟,总以为能以自己的影响力将大事化小。不过,他们不可能知道李祥等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足足培养出数万死忠,拥兵自重乃是官场大忌,实则在李祥私兵念头升起的那一刻,他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了,正文,你昨晚前外喜鹊岛,可曾问出向运那支秘密部队,是何人指使,意欲何为?毕竟向运也只是个执行人,而主使者却并非李祥。”孙思邈看向李之。
李之回道:“结论有些出人意料,主使者未知,岛上人仅知那人不是东土人士,便是李祥其人,他们也只是听闻。而且那些人到目前为止的职责,除了提升修为,就是出海冒充海盗抢劫。”
“这就奇怪了,”弥睿紧皱眉头,“李祥方面也只知有这些人存在,道不出向运为何人指派。正文,你发现没有,向运如此硬气,一点也不像身为官场中人,纵使他出身军门!”
李之点头,“此人虽只
(本章未完,请翻页)
是二级狩猎师境界,我与伏辰也都记下了他修为气息,那种气息不似大唐修炼者所拥有,而是与海岛上一些人气息类似。并让伏辰在那处藏身之地入口设下了标记,只要有人进入,数里之内他就能感受到!”
孙思邈赞道,“不得不说,伏辰这小子的追踪术另有机巧,居然会有如此妙用。”
“他这种能力与啼儿有些相似,属于天生具有,不具能量实质,唯有感应获知!”
“据我所知,啼儿那种能力,可是如同你体内气劲一般,属于外力灌注。”
“某种血脉天赋也是有可能的,但需后天激活。”
“目前这些都不重要,”孙思邈将话题引走,应该是不想弥睿获知太多,“去把贝正找来,我要问他一些事情!”
弥睿并未使唤府兵,而是亲自出外寻找。
“这人很聪明,懂事物,明道理,深悉官道,又善于察言观色!”孙思邈眼望消失地弥睿道。
李之没有异议,“清绮他大舅很看好他,与这人在职务配合上也有二十几年了,明王有意适时提拔他。”
不多时,贝正随弥睿来到,孙思邈问道:“伏辰所提到的那位古良才,你可打探出什么?”
伏辰昨晚跟踪李之一事,是得自于他已故父辈的好友范成双,而范成双就是个普通人,本身没有问题,他又是应另一叫做卓山的请托。
卓山为某一酒家东家,虽身有修为,也不过是个寻常低级狩猎师,他又是得自于一位叫做古良才的请求。
过程有些复杂,总之昨晚混迹于某一世家门下,暗中与伏辰交流者就是那位古良才,在伏辰不打招呼离开后,就悄然消失了。
临去郊外之前,孙思邈就吩咐贝正回往贝家打听此人,仅仅得到古良才三个字,那个此人混入的世家,甚至不知此人存在。
晚饭之前,贝正又被打发回贝,之前贝家家主已经开展了大规模探寻此人的行动。
贝正回道:“仍旧只是些散碎消息,不过已确认古良才之名已使用了几年,至少在他于广州出现后,就一直在使用这个名字。此人为一级大师境界,据说来自于辽东,明面上是生意人,这几年也的确在做些生意事,主要就是把码头上卸下来的欧洲、西域特产运回到北边贩卖。”
“这些信息很平常,看似没多大用场啊!”李之念叨着。
“有一个消息不知有无用处,这人似乎也在接一些走私货物,目前贝家正针对此事,寻些码头上的帮派中人打探。提供消息之人说,曾见过此人在深夜后,与某一条返航走私船有过接触。”
“这能说明什么?”孙思邈问道。
“马爷有所不知,广州港七个码头之间有协议,不准走私船只直接与客商交易,必须通过码头帮派,因为他们要抽取佣金。而且走私船出海或返航只能在夜里,那个时间段更严禁客商接近,有专人看护的!”
李之很快意识到其中蹊跷:“是不是说,只有两种情况,双方才能接触到。一是他们之间乃是旧识,那个古良才有办法混入走私人员行列中去;二是他本身就属于帮派中人,不然仅仅是买通看护人,也得不到走私人员认同。”
贝正点点头,“还有一种可能,他就是走私船拥有者或是参与走私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