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不少人身形摇晃,被陈宇的话雷得外焦里嫩,险些摔倒。
五局三胜,跟人斗宝,结果五项宝贝你都凑不齐,这不是闹呢吗?
关心陈宇的朋友,包括不想让刘家获胜的许宋两家族人,一个个满脸担忧,紧皱眉头,出师不利,今天的斗宝很有可能要凉!
“靠!”刘语堂忍不住骂道:“你画筒是空的,那你装什么比,搞得好像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宝贝似的!”
刘建柏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冷嘲热讽道:“一个草根出身的暴发户,即便侥幸成为人上人,但底蕴不足,永远和真正的豪门无法相提并论!”
陈宇淡淡道:“这才是第一局,你们赢了吗?没赢就把嘴闭上!我是没带画卷参与比斗,却不代表我能看得起你们刘家,粪坑始终是粪坑!”
“哼,嘴倒挺硬。”刘建柏冷哼一声,面对五位评委,说道:“五位评委,第一轮陈宇弃权,请宣布输赢。”
老院长谭佑年和局长许明辉二人对视,惊讶不已,真不知道陈宇怎么了。明明挺要强的一个年轻人,怎么自打和外国青年厮混三天,变得如此不靠谱?
在上百位名流和古玩爱好者的注目下,谭佑年与
许明辉不得已,只好跟随其他三位评委一起宣布。“第一轮,刘语堂获胜,目前比分,一比零。”
陈宇不顾下方哗然,催促道:“下一项。”
刘建柏忽然心里又是一沉,看陈宇轻松自在的表情,莫非第一轮故意弃权,将准备的重点,安排在后面四轮?
不过无妨,他们刘家后面四样宝物,也是一个比一个惊艳,未必会输!
在主持人刘建柏的示意下,刘语堂又打开第二个锦盒,疾言厉色道:
“姓陈的,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这尊瓷器,比刚才的传世孤本有过之而无不及,把你的脑袋卖了,也买不起!”
陈宇反唇相讥道:“不劳你费心,我用你们刘家给我的那十个亿,肯定买得起!”
刘语堂被气得说不出话,真不明白为何处于劣势,陈宇的张狂还一点都不知道收敛。既然斗嘴斗不过,那么只好用实际行动,彰显刘家的底蕴。
“唰!”锦盒里的瓷器被刘语堂捧了出来,大声道:“第二件价值一亿八千万的宋朝之宝,北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
话声一落,人群再次炸开,尖叫声此起彼伏,延绵不绝。
“汝窑,汝窑,五大名窑之首的那个汝窑!”
“天呐,汝窑的瓷器都拿得出来,刘家到底具有怎样恐怖的实力?”
“一幅一亿八的传世孤本《蕃骑弄箫图》,外加一尊北宋汝窑葵花洗,也是一亿八千万,两件藏品相加,三亿六千万,这才是第二项比拼啊!”
刘语堂手中的那尊汝窑葵花洗高4厘米,口径14.4厘米,葵口,浅弧壁,圈足。里外施淡天青色釉,色泽青翠华滋,釉汁肥润莹亮。
釉色随光变幻,犹如“雨过天晴云破处”之美妙。